瑞尔回到了台后，而方羽则趁着台下人们都在捡钱的机会溜了过去。
进到幕后，瑞尔已然准备好桌椅等待方羽的入座，而在瑞尔的身旁还坐着另一位猫娘。
就是这位看着怎么有点贼眉鼠眼的？
方羽微微抬手比划了一下。向着瑞尔问道：“这位是？”
那位猫娘开口道：“不认识我了吗？不过也是当然的，我是瑞恩。”
“啊！？”方羽不理解，但是大受震撼。
瑞尔开口道：“你那位同伴呢？”
“她被你点的全鱼宴迷了眼，正在吃第二顿午餐呢。”
“哈哈，成为猫娘之后，我也有点控制不住。”瑞尔说着就从台下摸出来一袋小鱼干，抓了一把给瑞恩后又向方羽问道：“要来点吗？”
“不，谢了。”方羽曾经很喜欢这种小零食，但现在家里的小零食有点多，他有些吃怕了。
插科打诨到此结束，方羽正色道：“来谈点正事吧，你和瑞恩是怎么变成这副样子的？以及猫猫教是怎么回事？”
“这副样子不是你的建议吗？我确实获得了这股迷人的力量。至于猫猫教，我打算用它来帮助我的研究。”
“你在拿他们做实验？”方羽眯了眯眼。
“他们都是自愿的，况且这也不算什么坏事。”
想了想，好像确实不算什么坏事。不但获得了力量还有钱拿，唯一的代价不过是变成猫娘。嗯......好像对那群宅男来说，变猫娘也是好处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方羽也不再纠结，他转而问起自己最关心的事来。
“你那神物，就你那一针是怎么回事？”
“那只不过是普通的转变因子浓缩剂。”
方羽不解道：“那为什么他们还会有记忆？”
按他所知的情报，大部分人变猫娘后都只会喵喵叫，只有少部分能保留下记忆能说话罢了。
“实际上，根据我的研究。成为猫娘后是否保留记忆与精神力相关，是否获得能力似乎也是如此。”
“所以你是找挑了2个精神力够高的当托？”瑞尔的话还没说完，方羽就忍不住插了句嘴。
“......”
瑞尔被打断后顿了一下，随后就当没听到一样继续说着。
“而我可以制造出虚假的精神力来帮助他们保留记忆，虽然这不能让他们获得特殊能力，但没有能力的他们也不会消耗掉这些精神力。”
“所以，只是能为他们留下记忆？这有啥用？”
方羽寻思着这还不如搞点小鱼干去拐来路上的猫娘呢。
“这会是我组建势力的根本。”
“可你制造出来的只是会说话的普通猫娘吧？”
对普通人来说，猫娘能开无双。而对普通猫娘来说，香槐和红蔷薇这种有特殊能力的猫娘一样能开无双。
虽说记忆与经验也是战斗力的一部分，但这也改变不了数值的差距。
科尔答到：“总会像你我这样天赋异禀的人靠自己就能撑过去，况且还有联邦这个大势力在这。我打算向他们推销一下，这种力量肯定能引起他们的兴趣。”
方羽挠挠头，其实他没啥天赋，精神高是加点加的。不过科尔这是要给联邦组建猫娘军团吗？
方羽又想了想，要是把军队中的士兵全都替换成身体素质高超，反应敏捷的猫娘。有点可怕，这不多开点挂他还真打不过。
“可猫娘毕竟不是人类，能得到他们的信任吗？”
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虽然不知道异世界有没有这话。
“这根本不用担心，把他们也变成猫娘我们就是一条心了。况且我能让他们保留记忆，想必他们也就不会在意变成猫娘这件事了。”
你说的都对，但是吉尔呢？吉尔去势了怎么说？
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方羽也改变不了什么。而恰在此时，系统解析完成的提示也跳出，于是他便起身准备离开。
“你自己小心点，不要玩火自焚了。”方羽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科尔摇头轻笑，随后对方羽发出了邀请。
“比起那个，你要不要来加入我？我看你好像在探寻些什么，也许我可以帮你？”
“加入就免了，我有自己的伙伴。但有机会的话，我们也许可以合作。”方羽还没打算跳槽，他说着就要离开幕后。
刚走了两步，瑞尔又冷不丁的说道：“你那位伙伴身上似乎有虚假精神力的痕迹。”
方羽回头看去，科尔则是耸了耸肩不再说什么。
回到宴会大厅，厅中的人们正围着两猫娘热烈交谈着。方羽在人群中找到还在干饭的香槐，提着她就要离开。
“我还没吃饱喵。”香槐在方羽的手中不断挣扎。
“你是猫娘还是猪娘啊？”方羽不得已只能放她回去继续干饭。
......
回去的路上，方羽看见人群聚集在一处警戒线外，而警戒线里架着临时雨棚，还摆了许多桌子。
随着一辆车开过来，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也进到里边忙碌着，他们在桌子上搭建起奇怪的设备。
方宇看着他们拿上去的东西，猜测着，电磁炉、锅、塑料膜......蒸馏器！
联邦终于出手了？这是要蒸馏纯净水出来？确实，这样就可以避免水源的污染了，还真是个行之有效的办法。
设备很快搭建好，沸腾的大锅，蒸汽顺着塑料薄膜升高，在顶端凝固着，蒸馏水也一点一点的汇聚到另一口锅中。
问题似乎解决了？红蔷薇她们的计划就这样完蛋了？
警戒线外的人们焦急而有序的等待着，直到一人突然从队伍中冲出，闯过了警戒线。
他端起装着蒸馏水的锅就跑，现场的工作人员反应过来后早已追之不及。
而等他们放弃追击重新回过头来时，原地放着的电磁炉、塑料膜和锅也早就被其他人抢走了。锅中的开水也泼了一地，在地上冒着热腾腾的蒸汽，甚至还有不少人张着嘴去接。
至于车，只能说还好钥匙在工作人员身上，不然他们今天就得徒步回去了。
这就是民风淳朴的自由联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