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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会

    新朝永新九年,评兴县五大剑帮于五龙山相会比剑决定剑帮之首。天决剑法陈家派陈飞穹在相继打败神富剑法叶家派叶全安、洪椿剑法洪家派洪亮恩、极决剑法乾元派李平乾和风决剑法南林派南延廷后,夺得剑帮之首,成为剑帮之尊。但叶家派叶全安并不甘心输给陈飞穹,便暗中勾结洪家派和乾元派在剑帮受尊会后将陈飞穹杀害,并派人将陈家派杀了个干净。后来叶全安以各种阴谋手段联合洪亮恩和李平乾,自己登上剑帮之尊的位置,并且控制了包括剑酒村在内的评兴县,以及整个南剑地区的剑帮组织,还冠其名曰天剑会。

    南林派南延廷当初拒绝了叶全安的要求,被叶全安怀恨在心,因此在陈飞穹被杀害后,南林派也受到叶全安的报复。在天剑会成立的时候公开宣布将南林派开除出剑会。南延廷知道叶全安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便暗中交代自己的挚友林泉带着南传隐离开这个地方。当时的南传隐只有三岁,而南延廷没有办法,因为他知道叶全安的手段,他只能选择保全自己的儿子,不然自己的下场就会像陈飞穹一样。林泉带着南传隐和自己的儿子林远逃离评兴县,来到一个远离叶全安势力的地方。不久叶全安杀害了南延廷,消灭了整个南林派。

    十年之后,叶全安逝世,天剑会陷入了内乱之中,元气大伤。林泉看机会来了,便带着南传隐和林远来到评兴县不远的剑酒村定居下来,以便找机会趁天剑会内乱机会重新集结幸存的南剑派成员反攻天剑会。但还没等林泉计划好,叶成铭就打败其他势力,成为第二任天剑会宗主。林泉看机会尽失,心情郁闷之极,不久便逝去。而南传隐和林远一直将这个仇埋在心里,等待时机然后反攻天剑会。

    这一等就是三十年……

    这一年南文卿已经十八岁了。

    南传隐看着南文卿读书很用功,很是欣慰。但怕南文卿只是表面功夫,便将他读的书拿过来,看到他正在读“圣人书”,便问道:“这本书今天看过了?”

    南文卿回答:“都看过了!”

    南传隐又问道:“都记住了?”

    南文卿非常肯定地回答:“嗯,都记住了。”

    看南文卿这么肯定,南传隐看着书本的一片文章然后深意地对南文卿问道:“何为圣人之道?”

    南文卿看了他一眼,若有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回答:“圣人者,尧舜禹孔孟之道,是待民以民而后善民于施民也!”

    南传隐很欣慰地看着南文卿,对南文卿的回答很满意,但他又接着问道:“何为为人之道?”

    南文卿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南传隐对南文卿说道:“为人者,就要学习这种圣人之道,然后仁义礼智信俱全于自己而后他人,孝对父母,诚对别人,攻善兼施。你要记住做一个合格的人,光有圣人之道也不行。”南传隐说话的语气逐渐变得生硬起来,眼睛里透露着一股恶气,但又收敛了很多。

    “那你知道什么叫王者之道吗?”南传隐又问道,然后走到案桌前面,头望着天空。

    南文卿想了想然后回答道:“书上说,王者,气形成攻之势,但收发有力,攻有雷霆之矩,收有疾风之刃,然后独临天下。”

    “嗯……你说的是王者之气,而王者之道是内敛外击与内守外合相互转化的,因为在人类这个世道中,没有任何一种情谊值得你完全信任,能够值得你完全信任的已经不再是情谊的范围之内的事了,你要记住,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内在兼修,该狠的还是要狠!不要手软。”南传隐语重心长地对南文卿说道,每一句话的语气都饱含南传隐心中难以消除的仇恨。

    “儿子受教了!”南文卿听得很入迷,也很受启发。

    接着南传隐继续说道:“我们祖上世代传习剑法,你到年纪了,该好好练练了,不能光读这圣人书!”

    南传隐说完就跑到屋里拿出一个一米多长的长盒摆在南文卿的面前,然后对南文卿说道:“你打开……”

    南文卿看着眼前用木头制成的长木盒,心里莫名其妙地很高兴,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这个木盒,里面是一把用本地上好的至钢打炼出的宝剑。

    “你试试合手不?”南传隐对南文卿说道。

    南文卿拿起这把剑,仔细大量了一番,然后露出高兴的面容,接着便将剑拔出剑鞘,剑身的反光正如剑的锋利一样只在人眼前一晃而过。南文卿握着这把很合适的宝剑然后学着以前看别人学剑的样子舞动着剑。这时林远和林北语走了出来。

    “哟,这小子剑还舞得有模有样,很像你小时候一样啊!”林远冲南传隐笑道。

    南传隐看林远走了过来,笑意迎道:“就你埋汰我,我当年那是这种剑都拿不好的人吗?”

    “南叔!”这时林北语礼貌地向南传隐打招呼。

    “额,你俩今天忙啥去了,来坐……”南传隐很高兴然后收拾了杂乱的座椅。南文卿放下了手中的剑然后走过来对南传隐问道:“我的剑法怎样?”

    “文卿哥哥,刚才没看见,你再去跳一遍吧!”林北语笑着对南文卿说道。

    “好啊……啊……跳……一遍!”南文卿突然回过神来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那不然呢?你这剑法还要给我们看啊,知道的不说什么,不知道还以为哪里冒出来一个丧尸了呢!”南传隐说道!

    “哈哈……”林北语小笑道。

    “你别笑,你去也是个文卿一样,丧尸……”林远突然对林北语说道。

    一时间林北语嘴巴瘪得说不来话!

    “好了,刚才开个玩笑,不过你的剑法真不怎么样,你的好好跟着你的哥哥姐姐一起练练。这把剑已经交给你了,为父只是希望你有一天能为我们多做点事情。”南传隐很语重心长地对南文卿说道。

    “林北语也不能落下,从明天开始北语也跟着你一起练,你们俩个互相监督。”林远突然说道。

    “好啊,这个建议好!”南传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兴奋,连连说好。

    “你们俩觉得怎样?”南传隐对南文卿和林北语问道。

    “我没问题。”南文卿果断地回答。

    “我也没问题。”林北语回答道。

    “好,你们先等着哈!”南传隐说完就跑进屋里,然后又拿出一个与南文卿那个一模一样的盒子出来。

    “来,北语,这个是给你准备的。”南传隐对林北语说道。

    林北语站起来惊讶地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长木盒,然后问道:“这……这是给我的。”

    “传隐,这怎么要得呢?”一旁的林远想推辞掉。

    “额,你别打岔,这是我给北语准备的,你想要自己到屋里拿去啊!”南传隐说道。

    “这么说屋里还有啊?”林远问道。

    “啊……没了!”南传隐很正经地说道。

    “你这老不正经的家伙,哈哈。”林远无语地笑道。

    “打开看看吧!”南传隐对北语说道。

    林北语同样也是小心翼翼地将长木盒打开,一把精制的长云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清水般的亮光。

    “哇……”南文卿投入羡慕的眼光。

    “都是一样的长木盒,为啥我的剑看着这么土,还没名字?”南文卿不解地问道。

    “谁说没名字,这不你的剑吗!”南传隐说道。

    “喜欢吗?”南传隐对林北语问道。

    “我都喜欢了。”在一旁的南文卿羡慕地说道。

    “喜欢喜欢。”林北语肯定地回答道。

    “试试手感吧!”南传隐接着对林北语说道。

    林北语手我长云剑,如流水般地将剑从剑鞘中扒出来,清脆的滑动声传入耳中,给人一种震感的感觉。

    “嗯嗯,非常顺手。”林北语随意舞动了一下然后说道。

    “好剑!”南文卿坐一旁的板凳上说道。

    “嗯嗯,他现在是你的了,以后你就拿着它和文卿两个一起练剑吧!”南传隐对林北语说道。

    这时眼睛里像泛着光的南文卿突然说道:“我也好想要……”

    “你这小子……这把剑只有一把,没了!”南传隐转过身来对南文卿说道。

    “啊!”南文卿有点失望。

    看见些许失望的南文卿,林北语对南文卿说道:“给!让你玩玩儿吧!”

    南文卿看着深情的林北语将长云剑递了过来,然后笑了笑接过林北语手中的剑。

    “玩多久啊?永久的吗?”南文卿笑着地对林北语说道。

    “嘻嘻,永久的呀……你还想永久啊,小子皮硬了啊,多久没找打了。”林北语用非常“和谐”的语气朝南文卿说道,接着便走到南文卿耳边,表情从笑意忽转为“和谐”的表情。

    “嘿嘿,我说着玩的……给,咱不玩了!”南文卿带有一丝恐惧的语气对林北语说道。

    “不行,你要玩的,就好好玩玩……”林北语笑着对南文卿说道。

    “你的笑容咋这么瘆人呢!”南文卿对林北语笑着说道。

    “是吗?现在还瘆人吗?”林北语面锋又转,揪着南文卿的耳朵说道。

    “停停停,看着的呢看着的呢!”南文卿及时提醒道。

    林远和南传隐看着两人和睦相处的情形都笑了。

    “年轻真好啊!”南传隐感慨地说道。

    林北语感觉有点失态,就立马放下揪在南文卿耳朵上的那一只手。南文卿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表情些许难受,但又转身对林北语说道:“给他俩留点私人空间吧!”

    林北语疑惑地看着南文卿然后又看着愣在原地的林远与南传隐。

    “你这家伙,什么叫做给我俩留点私人空间?”南传隐气不打一处地对南文卿说道。

    而南文卿立马拉住林北语的手就跑出去了。

    “跑得跟兔子还快……”南传隐说道。

    “好了好了,年轻人的事我们不用管太多,咱俩也过过私人空间?”林远突然打趣地对南传隐说道。

    “啊,咱俩要过,你屋里和我屋里那俩同意不?”南传隐问道。

    “说啥呢?想哪儿去了?……我是说我咋俩说说天剑会的事。”林远解释道。

    “哦,我还以为……是那种事呢!”南传隐怪不好意思地回答。

    “唉!你这老不正经的家伙,想吃火药了啊!”林远说道。

    “哈哈,开个玩笑,说正事说正事……”南传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