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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李守中欲收徒

    见此,林子墨只好道谢,便径直走了进去。

    踩在贡砖上,进入了集贤门。映入眼帘的先是槐柏树,放眼望去,正中间和东侧各有一道门。

    按照门卫所说的,林子墨走到第二道门前,也是正中间的门,看见门上方也有一匾“太学”。

    穿过太学,前方是一座黄色的琉璃牌坊,显露部分均为花色琉璃贴面,楼上覆黄色琉璃瓦,架以绿色琉璃斗拱,整座牌坊的形制是三间四柱七楼庑殿顶式,横额正面书“圜桥教泽”,背面则为“学海节观”。

    琉璃牌坊修建于周太祖平定天下的第五年,正反面的横额也是周太祖当年亲手题的字。

    与之一同修建的的还有辟雍。

    辟雍坐北向南,平面呈正方形,四角是攒尖重檐顶,黄琉璃瓦覆盖在顶部,上有鎏金宝珠;四面各开辟一门,四周以回廊和水池环绕,池周围有汉白玉雕栏围护,池上架有石桥,通向辟雍的四个门,构成周代“辟雍泮水”之旧制。

    辟雍殿为重檐,四角攒尖,上覆黄色琉璃瓦,大殿正面屋檐之下,高挂着周太祖御笔“辟雍”九龙斗匾。

    再往前便是彝伦堂,彝伦堂原名崇文阁,前朝改名,大乾承袭旧制。

    彝伦堂正前方有一大片空地,东南角还有有一石晷(gui,第三声)。

    雍北部有正房7间,两侧各有厢房33间,是授课讲书的所在,统称为六堂:东为率性堂、诚心堂、崇志堂,西为修道堂、正义堂、广业堂。

    在路上,可能是上课的缘故,屋外并没有多少人,只是从两边的厢房中传来朗朗的读书声似乎才证明这是国子监。

    林子墨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只是在敬亭院前被人拦下。

    一个头戴红漆勇字盔,身穿鱼鳞甲胄,一脸麻子的人拦住,说道:“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林子墨拿出信物,却还是不行。

    既然如此,只好使用大招了。

    “劳烦小哥通报一下,就说是宁荣街贾家来人,还请大司成(大司成,祭酒的别名)见一面。”说着,又从袖中递了银子,悄悄的收下。

    门边的士兵摸着手中的银子,心里衡量了一下,眼睛都亮了。

    在国子监当差根本就没有多少油水,今日,可是遇见大主顾了,麻子看着眼前的林子墨,仿佛是在看菩萨。

    然后,看了看同伴,使了使眼色,同伴见状会心一笑,就往里面去了,看样子是去通报了。

    一旁的士兵看了看林子墨,或许是林子墨的银子有效果,麻子脸陪笑道:“原来是贾家的客人,请稍等。”

    不一会儿,人回来了,朝林子墨说道:“跟我来吧,李大人要见你。”

    跟着士兵进入敬一亭,往右转,进入偏厅,士兵把林子墨带打这就缓缓的下去了,临走时还示意就在前面。

    林子墨只得继续往前走,不消一会儿,就到一堂屋,林子墨眼尖,看见李守中在里面办公,

    于是走了进去,拱手一拜,大声说道:“学生林子墨见过大司成。”

    李守中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来人是林子墨,便笑着说道:“是子墨啊!做吧!”

    林子墨连连推辞,但最终还是拗不过,坐了下来,只是屁股的前一半坐在上面。

    看着懂事的林子墨,再回想起昨天贾政给自己看的文章,更可恨的是贾政老匹夫在自己面前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真是不当人子。

    李守中想着想着出了神,林子墨看见后,不由的咳嗽了一声,这才将李守中唤醒。

    李守中不由得老脸一红,端起茶杯掩饰了一下,又平复了一下,说道:“子墨,听存周兄说,这篇文章是你所写,可是真的?”

    说着,还将文章拿了起来。

    林子墨见李忠中手中的文章正是前天自己所写,遂即承认道:“不敢欺瞒大司成,正是学生的劣作。”

    闻言,李守中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李守中眼睛一亮,抚着胡须问道:“子墨,你的师父是谁?”

    林子墨明白李守中的意思,师父可不是老师。

    古人云:“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此师父乃彼师傅。

    虽不明白李守中问这个问题的用意何在,但林子墨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学生只有启蒙老师和座师,除此之外,并无其他老师。”

    林子墨的启蒙老师是‘结草衔环’的贾雨村,座师是杭州布政司韦学政,至于真正的老师,当然是他父亲林如海了。

    林子墨四岁时跟着贾雨村学习,到六岁时,贾雨村谋求出路,拿着自己父亲的信投靠贾家去了。

    之后,林如海就亲自教导林子墨,每天晚上都要抽空抽查功课,自己的父亲就是自己的老师,从这之后,林子墨救国上了暗无天日的生活,还好自己考上了秀才,不然就真的惨了。

    地狱式的教导,对林子墨在四书五经上有着很大的帮助,本来就记忆超群,加上父亲的严厉指导,倒背如流不敢说,但是背下来还是可以的。

    回归正题。

    李守中听到林子墨说没有,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存周兄啊!你可别怪我了,谁叫你在我面前这样猖狂。

    于是李守中清了清嗓子,面容严肃,说道:“既如此,你可愿做我的弟子。”

    林子墨听到这话,当场便宕机,要知道,国子监祭酒虽然是一个无实权之官,但是祭酒这个身份可是了不得的。

    祭酒乃是所有监生的师长,按照现代来说,相当于国家大学的校长,虽无实权,但是桃李满天下,在文人里也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

    毕竟,能够进入国子监的非富即贵,他们出来了,也还是李守中的学生,古代的尊师重道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只是了林子墨想到了国子监那严酷的学规,两只眼珠一转,说道:“可是,我父亲不知道,我也不敢擅自做主张啊?”

    李守中听到后想想也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再怎么成熟也只是孩子,肯定是要询问一下林海兄的意见。

    于是李守中想了想,试探性的问道:“要不你写一封信问问你父亲?”

    林子墨摇摇头,说道:我父亲如今应该是在两淮巡查,具体在哪里巡视,我们做子女的哪会知道,更别说写信了。”

    “要不我问一下我舅父的意见。”看着李守中正在思索,林子墨提了个建议。

    李守中听到后,站了起来,立马回道:“这不行。”

    林子墨看着李守中突然的反应,有点吃惊。

    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太过了,解释道:“存周兄最近因为一些事情,被朝廷各部抨击,现在已经自顾不暇,就别劳烦他了。”

    林子墨听到这心里不由的一悸。

    舅舅都这样了,昨晚还在关心我的事,这让林子墨无比的感动和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