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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黑工和奴隶

    “他们想要掳人...!”武定国看着下面的场景,对着程平安说了一句。

    “掳人...?”程平难看着武定国有些诧异的问道:“掳人做什么?”

    “他们想要将麦雅村的人当成奴隶给卖掉...!”武定国默默的回答。

    而这个回答则是让程平安有些惊骇了起来:“什么...他们居然敢将人当成奴隶给卖了,谁来买,谁又敢买,,买这些人做什么呀?”

    程平安是真的被吓到了,他是没有想到,现在这个时代居然还有将人抓走当成奴隶来卖的事情,虽然说咱们九十年代的时候,拐卖十分的普遍,可是现在已经不是九十年代了,国家对这一方面打击是很严厉的。

    况且你还是想要掳走一个村子的人,这多多少少有些太猖狂了,猖狂的都好像不是在现代一样。

    “先生...您不知道。”武定国在一边叹息一声对程平安道:“这奴隶,山外的人会来购买,不过,是隔一段时间来购买一次,一次就要买上万人。

    那个时候,这些山匪就会来掳人,这个时候,人是最高的价格,也是卖得最好的!”

    “山外人?”程平安有些讶异。

    “是的...这些山外人买人就是让人去山外做奴隶,他们会将最难,最苦,最危险的活交给这些买来的奴隶,有曾经逃回来的人说,在外面,那些山外人就是将我们抓过去的人当成畜生来用,动不动就是拳打脚踢,女人就更可怜的,有的被当成人肉凳子,有的被当成接老痰的容器,反正就没有将你当人看的。”

    武定国说完,程平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程平安太过于惊讶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怎么可能会有人对另外一个人做这样的事情,还是山外人,那些山外人不就是文明人,文明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要知道程平安认为的掳人做奴隶,应该就是做黑工,曾经程平安的一位好友徐芝平...就被掳走做过黑工。

    要知道做黑工已经很可怕了,01年的时候,刚满25岁的徐芝平,怀揣着几百元钱来到某海找工作。

    到某海10天后,他口袋里只剩下23元钱了。徐芝平无奈之下,只好栖身在火车站。

    3月12日下午5点时分,他实在是饿得挺不住了,便在街旁的垃圾箱里找了几只烂苹果吃了。正当他吃得津津有味之时,突然有人在他肩头用力地拍了一下,他抬起头来一看,发现有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中年汉子在冲着他笑。

    来人自称名叫“四海”,是市郊一家硫璃瓦厂的人事主管,这次到某海是专为招工来的。听说“招工”,徐芝平的眼睛都亮了,忙问四海待遇怎样,四海唾沫四溅地说:一天工作八个小时,一个月工资一千五,包吃包住,一个星期还有两天休息。

    有这样的好事?

    徐芝平的心顿时被他说得痒痒的,立即同意随四海去打工。

    当晚七点,徐芝平随四海在苏州火车站下了车。四海立即叫来了一辆后座带蓬布的三轮车,让徐芝平坐了上去。车厢里头密不透风,黑暗中只感觉车轮下的路面由平坦转向坎坷。这样颠簸了七个小时后,直到夜间两点多钟车子才停了下来。

    一下车,徐芝平发觉自己置身在一个山坳里,空地处孤零零地立着一座二层小楼。借着微弱的光线,四海带着徐芝平穿过空地,进了那座孤伶伶的小楼。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老板漠然地接待了他们,四海在他耳畔嘀咕了几句,趁徐芝平不注意时就偷偷撇下他一人走了。徐芝平看了看面前这座千疮百孔的小楼,觉得自己可能是上了四海的当,但深更半夜,他只得权且住下,心想,待明天再寻找脱身的办法。

    那老板把徐芝平带到楼上的一个小房间里,只见房间内两侧用破砖头支起的两排木板床上,居然从破棉絮里钻出十几个脑袋来。这些人个个面色褐黄,头发长长的,都像野人一般。

    他们睁着一双双凹陷下去的眼睛茫然地盯住徐芝平,他立时不寒而栗,感到非常恐怖。

    老板锁上门走了。夜里,徐芝平蜷缩在一块臭烘烘的棉絮下面,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捱到了天明。

    第二天一早,“野人们”都被人驱赶着做工去了。徐芝平找到老板说:“我要离开这里。”

    想不到,老板恶狠狠地说:“你是我买下来的,昨天我给了四海一百元介绍费,你想走,就还我那一百元钱,否则想离开此地,没门!”他朝徐芝平晃了晃拳头,徐芝平不敢硬抗,只好向老板说愿意先留在这里干,等工钱攒够一百元再走不迟。

    老板听了徐芝平的话顿时眉开眼笑,他写了一张字据,叫徐芝平签字,这时,徐芝平才知道老板的姓赵。

    这里是一个砸石场,徐芝平先前看到的那些“野人”其实都是被像四海这样的人骗来做苦力的劳工。砸石场地处苏州市湘城区浒关镇真山村,工场四面都是石头山,山脚种有许多桑树。

    在这片大山的腹地里,星罗棋布地分布着近百个砸石场,每个砸石场都有一两台破碎机,老板绝大多数是本地。

    在这片土地上,每年都有成百上千的打工人和流浪汉被包工头蒙骗来此做工,包工头就是靠榨取这些人的血汗来发财致富的。

    后来徐芝平逃跑,直接被抓了回来,跟着就是按手的按手、捉脚的捉脚把徐芝平架到赵老板的卧室里去了,一伙人关上门,开始轮番毒打徐芝平。他们打了将近一个小时,把徐芝平打得身上伤痕累累,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然后又让徐芝平承认自己是杀人犯,徐芝平吐了口血痰,咬着牙说:“我没有害人,也不会在你们这里给你们白干!”

    “好!有种!”一旁的赵老板忽然拍起掌来,他使了个眼色,一个打手从外面端来满满的一盆水来。

    “用水灌他!看他还老实不老实!”赵老板歇斯底里地叫嚣着,于是,那伙人又按住徐芝平的手脚,朝徐芝平嘴里拼命地灌水。

    他们灌水有“绝招”,是把一只打掉了底的啤酒瓶子,塞进徐芝平被强行撬开的嘴里。这只啤酒瓶子就像漏斗一样,水会一个劲地往下流。他们往瓶里灌水时,如果徐芝平屏息不往下咽,水还是不下肚的。

    但他们真毒啊!专有一个人捏鼻子,捏鼻子的人还很懂招法,他捏住一下,又松开一下,这样水就一口口灌下去了,显然,他们灌凉水都灌出经验来了。

    半盆冷水下肚,徐芝平感到肚皮都快被胀破了,而且,由于不能呼吸,眼珠子都朝外凸爆,人也差点快要背过气了。终于,赵老板把水拿开了,他用脚踩着徐芝平的脖子说:“还愿不愿意留在这里干活?”徐芝平实在受不住他们这般折磨,只好违心地说:“愿意!愿意!”

    那伙人搜走徐芝平身上的身份证,才放开他。徐芝平无声地躺在地上,泪水从脸颊上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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