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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酷刑登场,杀鸡儆猴

    见张嫣甚是局促,朱由检才收回滚烫的眼神,若无其事的问道:

    “皇兄的庙号、谥号,嫂嫂还满意么?”

    张嫣偷偷吁了口气,低声道:

    “陛下孝悌之心,天下皆知,先帝庙号、谥号,我此前也有耳闻,却不甚好,不料陛下竟改了?”

    历代皇帝庙号,若非恶谥,可选择的余地并不太多。

    譬如“太祖、太宗、高宗、世宗”要论辈分,不能乱排,短命王朝一般也轮不到其他字,唯独汉、唐、宋三代国祚绵长,可以借鉴。

    小木匠之前的十四位皇帝,除“成祖”外,其他庙号都是从唐、宋历代君王用过字里面选,功绩差不多,就直接照搬,没什么讲究。

    之前给小木匠定为“僖”,也是拿来主义。

    鉴于朱由检不喜欢,袁可立也没多动脑筋,从唐、宋皇帝列表之中,初选了“哲”、“宣”、“肃”、“宪”四个字。

    这四个字在皇帝庙号上使用,都有“英年早逝”的意思,只不过“宣”、“宪”、“肃”三个字已经分别被朱瞻基、朱见深、朱厚熜(谥号肃皇帝)占用,便选了个“哲”字。

    历史上,原型也想给小木匠谥为“哲”,结果被东林党忽悠瘸了,字音没变,字却换成了“悊”,意思完全不同。

    《尚书大传·洪范五行传》中有这么一句话流传甚广:

    视之不明,是谓不悊。

    东林党人落井下石,岂能夸小木匠视力好?

    当然不可能,这是个反讽:

    这厮瞎了狗眼,宠信魏忠贤,残害忠良……

    袁可立一生忠贞,浩气凛然,答应好的事情,自然不会暗地里夹带私货,“哲”、“思”两个字,确实没有任何贬义。

    票拟的建议是——

    官人应实曰哲,明知周通曰哲,知能辨物曰哲,先帝善营造,若非出身皇室,当为大家,甚合此字。

    至于谥号为“思”,袁可立的解释是:

    先帝在世时,常思己过,先帝大行,陛下追思不已,孝悌之心,拳拳热诚,当彰世人,为天下知。

    显然,两个字都是美谥。

    朱由检取来奏疏,递给张嫣。

    毕竟是七年的夫妻,丈夫大行能有个美谥,她脸上也有光,看了一遍袁可立的判词,也大为感动。

    “袁公大德,能扬长避短,为先帝讳,诚君子也!”

    递回奏章,瞥了一眼朱由检,又歉然道:

    “陛下为我……平白无辜担了那样一个恶名,却惹得凤儿误会,这几日见了陛下都甚是冷漠,话都不愿多说,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要不要我找机会劝劝……”

    完全不提那日难堪拜谁所赐,反倒知道心疼我了!

    一头磕下去,这不是有进展了?

    “别,千万别……”

    朱由检连连摆手,忍着笑说道:

    “谁劝都行,唯独嫂嫂不行!你可是受害人,若是不计前嫌,反去劝凤儿,倒让她以为嫂嫂水性杨花,混不在意那事儿呢!”

    你才水性杨花!

    张嫣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一时为难起来,皱眉道:

    “那怎么办,你们俩总不能这么僵下去?”

    宫里的风,真邪了。

    刚说到周皇后,便听在门口盯梢的徐应元扯着公鸭嗓喊道:

    “皇后娘娘驾到……”

    朱由检一听,就跳了起来。

    伸手把张嫣拉了起来,一手提着小铜炉,一手拎着她坐过的那张椅子,三两步蹿过去,丢到屏风后,这才蹿回御座。

    张嫣见他手忙脚乱,也是一阵无语,怎么跟偷情似的?

    周皇后入殿,草草行了礼,便急急转向张嫣,见她摆着个扑克脸,衣着肃整,鬓发俨然,殿中放着一张椅子,她也没坐,离皇帝八丈远,并没有“被占了便宜”去,才略略放心。

    朱由检一阵无语,不悦道:

    “朕都说过去了,皇后怎么还跟防贼也似?”

    所谓有恃无恐,他越是装怂,周皇后胆子就越大,权当他那日是真“鬼迷心窍”,才发了疯,说话便敢夹枪带棒了。

    “臣妾只是路过,陛下心虚什么?”

    朱由检色厉内荏,哼了一声:

    “朕才没有心虚!”

    周皇后冷笑道:

    “不心虚,让徐应元在门口守着作甚?”

    上前挽住张嫣,撇撇嘴,道:

    “嫂嫂跟他客气什么?有些人若是真心悔过,便该封嫂嫂一个皇太后,结果……还是个皇后!”

    什么皇太后?

    朱由检一头黑线,无语道:

    “朕倒是想封皇嫂为‘皇太嫂’来着,可惜礼部不同意,说没有先例,朕就纳闷儿了,我朝有皇太后、皇太孙,怎么就不能有……”

    话没说完,便见张嫣回身一礼,拉着周皇后就走。

    “别说啦,封皇太后,岂不是乱了辈分?”

    再不走,她就绷不住了!

    俩人一走,徐应元才蹑手蹑脚挪过来,“噗通”跪倒,沮丧的说:

    “陛下恕罪,奴婢方才走神了,没早些……”

    “罢了!”

    朱由检摆摆手,吩咐道:

    “你去催催魏忠贤,这么久了,那些个贪官污吏还没榨干……朕又想到了几个好主意,让他试试!”

    徐应元打了个哆嗦,脑海里不由自主闪出许多血腥恐怖的画面,此前皇帝已派他和曹化淳去催过一次,而且亲授了好几种酷刑,要求他俩监督试验,回来禀报效果。

    后续效果如何,徐应元不知道,可自己足足做了好几天噩梦!

    这就又有“好主意”,还……

    好几个!

    徐应元吓得腿都软了,但太监没人权,贪墨的过的太监更加没人权,皇帝并没在意他的感受,自顾自在那描述:

    “一个唤作‘紧箍咒’,用麻绳箍紧犯人脑袋,两侧留有活扣,可不断加劲,他若不招,便继续拧动绳索,以至越箍越紧,勒的双目暴突,头骨‘喀喀’作响,只听‘嘭’的一声,脑浆迸裂……”

    徐应元抱住了脑袋,似乎头盖骨有些松动。

    一时间,尿意磅礴……

    然而,朱由检兴致勃勃,仍在继续:

    “还有一种,唤作‘痒痒挠’,可将犯人埋入土中,只留一颗头在外面,在他头皮上割开一个小口,灌入些许水银。水银入体,必然奇痒难耐,犯人手足不能动,只能往上耸动……只听‘呲溜’一声,一个血血淋淋的肉团便从土中蹿将出来,人皮则留在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