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婵媛听着屋内的话,脸色越发冰冷。
好啊,还白白的,黏黏的,好东西。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屋内,小阮看着辛苦的叶晴空,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她欣喜地去贴他的脸颊:“二爷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多。”
那股白灼一直在她经脉里滋润着她,她虽刚踏入仙途,却也知道那种白色物质的珍贵。
叶晴空轻咳一声:“不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嘣!”
突然,乙木青藤形成的坚实木门,轰然倒塌。
叶婵媛挺着修长的脖颈,精致的俏脸上带着笑意,黑色小皮靴踏着倒下的木门走了进来。
她一进门,就跟叶晴空打起招呼来:“好久不见,少主。”
小阮看见叶婵媛的身影,惊呼一声,整个人沉进了水里。
刚才一番疏通经脉,她的亵衣早已被沸腾的开水冲走,身上早已是光乎乎一片。
少女的羞涩让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去躲藏好自己的身子。
遮住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看向那道穿着黑色纱衣的身影。
这不是那个不知羞的女人?她怎么来了?
居然还把门弄坏了,直接闯进来。
这可是二爷专门给她的房间,她平时住的时候,都珍惜的不得了呢。
她的心里当即不舒服起来。
叶晴空看到脸带笑意的叶婵媛,也是大吃一惊。
我靠,她不是在白岩村吗?怎么回来了。
回来就算了,还偏偏撞到他给小阮疏通经脉。
难道是三叔让她回来的?
气抖冷,到底谁才是叶家的少主啊,这么大的事情都不问一下我的意见。
他把自己这个少主放在眼里了吗?
叶晴空顿感头疼。
几个女人里,最为棘手的就是叶婵媛。
这女人不但有些变态,独占欲望似乎还挺强。
让他撞上了这一幕,还不知道她要怎么闹呢。
同时,他的心中也疑惑起来。
外面不是有冰兽守门吗?它们怎么直接放叶婵媛进来了。
而且她走到屋里,自己的藤蔓居然没有半点感知?
叶晴空脸色凝重,这说明他的防御体系,还有很大的漏洞,只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叶婵媛双手抱在胸前,露出冷笑:“少主见了我好像不是很高兴?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说什么为了家族,让她一定要守好白岩村。
她为了遵守诺言,在闭关时,每天还要抽空去震慑村民。
连闭关都是直接在矿洞旁,开辟了一个山洞,作为临时修炼的地方。
为了家族?
所以你就喂到女人身上去了?
叶晴空反应过来,轻轻拍了拍小阮的腰肢,让她保持镇定。
他轻笑道:“婵媛,你怎么回来了?
“我是因为太过想你,突然看到你出现在眼前,还以为自己出了幻觉,所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太想?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想。”
叶婵媛目露嘲讽,往前走上几步,朝着木桶里看去。
此时木桶里的药液被小阮吸收,水又清澈了起来,从水面能直接看到水底。
一件红色的亵衣浮在水面上,小阮雪白的酮体正依靠在,同样赤裸的叶晴空怀里。
叶晴空将那件显眼的红色亵衣,从水下悄悄拉了下去。
“那自然是想的茶饭不思,昼夜难眠。”
“是吗?”叶婵媛冷笑着打量水底,忽然说道:“你不会是进去了吧?”
??
叶晴空头上冒出两个问号,进去?什么进去?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好吧,这只是在为小侍女疏通经脉罢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种天才,无需疏通经脉就能很快产生灵力?
他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在给小阮疏通经脉。”
叶婵媛紧紧瞧着他的眼睛:“是吗?我刚才进门时,听到有人在说什么,白白的,黏黏的之类的东西,不知道那是什么?”
“……”
好吧,叶晴空不得不承认,这话让别人听了,确实很容易想歪。
但是他的六道灵气就是白白的,黏黏的,没有办法。
他解释道:“那其实就是一种可以扩张经脉的灵物。”
叶婵媛冷哼道:“那我听到,后面这小丫头又说,谢谢二爷给了我这么多呢?”
解释,我倒要看你怎么解释。
和一个女人脱掉衣服,贴在一起洗澡,你们能是清白的?
我信你个鬼。
叶晴空苦笑:“小阮那是在感谢我帮她疏通经脉,还有平时对她的关心爱护,没有其它意思。”
若是他真干了,叶婵媛说他也就算了。
毕竟他将叶婵媛一个人丢在白岩村,而他在家里和小侍女,舒舒服服地洗鸳鸯浴,确实有些不厚道。
虽然疏通的过程,小阮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奇怪。
可是他真的没干啊。
他叶晴空对着关羽发誓,他一直在专心致志地做正事好吧。
这时,小阮却不高兴了。
她鼓着嘴生气道:“不知羞的女人,二爷给我疏通经脉关你什么事?”
臭女人,凭什么敢对二爷这样?
平日里,不管二爷怎么捉弄她,她哪怕是羞得不得了的时候,都舍不得骂一下二爷。
这女人却敢这样逼迫二爷。
叶婵媛笑了起来:“疏通经脉?我看是疏通下水道吧,小妮子年纪不大,连毛都没长,就知道维护男人了?”
同为女人,她自然是知道的。
女人的情绪比男人强烈很多,所以会经常淤积在心里。
这个时候就需要疏通,将淤积许久的内心给扩张开来,让压抑的情绪爆发而出。
不然时间久了,可是会生病的。
“你说谁年纪不大,我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了。它自己不长,我有什么办法?”
小阮很是不服气,自从上次和金芊芊一起洗澡,她才知道原来都会长的,只有她没有。
叶婵媛继续嘲讽:“原来少主还养了只稀少的白虎灵兽,难怪这么心疼,让我都有些嫉妒了。”
经过了学习资料的熏陶,小阮如今已经不再像当初那么懵懂了。
她立马就懂了叶婵媛的话,心中就很不服气,
她觉得就像男人的胡子一样,只有长了才能证明自己熟了。
而且自己没有,别人都有,就很尴尬。
她恼羞成怒道:“那你呢?一直说我,难道你长了很多?”
叶婵媛听到这话,扑通笑了出来。
她右腿一抬,黑色小皮靴踩在了木桶边缘,黑色纱裙卷起,若隐若现。
她向下指了指:“小丫头,要不你自己来看看,我长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