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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刘建峰-我们到底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1953年夏天,刘建峰从中国科学院被调离,调令上没有明确他转任的工作内容,院长只说上级亲自点名要了一批人,他是其中之一,要从事一个特别的科学工作,并且要求保密。

    仅仅一周后,刘建峰随车队来到了位于吉林高官春市以北,名叫下坡子的地方。在此之前,他从没有听过这个地方。从下坡子继续向北,最终,车队停在了一片原始森林中。

    6辆卡车上的几十人纷纷下车,此时刘建峰还不确定这些人都来自哪里,是做什么的。领队车的驾驶舱中下来一位首长,他和几名身边的人短暂的交谈后,开始分批组织大家前往密林深处。人员被排成了一队,跟随领队前进,没有人知道要去哪里。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周围只有风声和鸟叫。刘建峰怎么也猜不出,带着这么多人,浩浩荡荡的来到这片原始密林中,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砍树吗?不可能,研究原始地貌?那也不是自己专业范畴啊。而且看起来,这些人大部分文质彬彬,一多半都带着眼镜,应该都是从事文职工作,甚至有可能和自己一样,是科研工作者。

    继续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又渴又累,很多人已经开始抱怨,毕竟原始老林里没有路,这些人又都不是干体力活的料,自然是坚持不住这样的跋涉。

    但也就是这样没多久,队伍停下了,后面的人伸着脖子向前看。刘建峰排在队伍中列,林子中光线被遮挡的很厉害,他只隐隐约约看到前面的人,一个一个的消失了。

    等到他随着队伍走到前面,才知道,不是人消失了,而是一个一个的进入了一个地道中。刘建峰大为惊讶,为什么在如此杳无人烟的原始森林中会有一个地道?而且从地道的开口来看,这不是一个天然地洞,非常明显是一个人工建筑,地道口方方正正,并且存在让人下去的梯子。

    轮到他的时候,他也像前面的人一样,不提问题,跟着进去。

    身体刚刚下到地道里面的时候,就马上感觉到温度的急剧下降,如果是因为地窖的因素,不至于让人觉得如此寒冷,虽然是东北地区,毕竟地面上还是夏天。

    每个人都哆嗦着爬下大概200阶的梯子,终于落脚到了地下的地板上。这时候,刘建峰发现眼前是一座建设完整的地下设施入口,他在脑中不断的猜测此行的目的。

    一会,从里面出来了十几辆手推车,为他们送来了军大衣和棉帽子。众人穿上之后,感到身体暖和了许多。这时候少数人开始小声议论,无非每个人都在好奇和猜测。

    经过了几道金属闸门之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大广间,但是这座大广间却漆黑一片,众人只能依靠入口处走廊的余光,纷纷向大广间的周围扩散,形成一个圈。而这个圈内,是一人高的铁栅栏,以确保没有人能走入大广间的中心,也就是最为漆黑的那个部分。

    等所有人都进入了之后。一台扩音器响起,伴随着严重的回音,里面有一个人说了几句简短的话:“各位辛苦了,你们正在参与一个极端机密的项目,具体的回头再说,各位马上就会看到一切事物,希望大家能做好心理准备。”说完,扩音器关闭了。

    大家纷纷互相对望,心情不由得十分紧张,每个人都预感到,那所谓的极端机密的事物,就在眼前这漆黑一片的大广间的中心。

    然后只听到卡塔,卡塔,卡塔三声响动,三座大功率照射灯被打开了,光柱射向了大广间中,顿时让人觉得十分耀眼。几秒钟过后,眼睛适应了光线,但所有人同时也都被眼前所看到的事物震慑住了。

    原来在环形铁栅栏中间,一直完全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所形容的怪异形状堆积在中间。那坨东西并不大,半径约莫有2-2.5米,通过光线的照射,众人能够发现那坨东西似乎呈半透明状,虽然冷不丁看过去好像是完全不动的,但仔细通过光线观察,却发现那一坨东西的表面一直呈波纹状流动。

    没有人能说出他们看到的是什么。

    正当大家想要仔细观察那坨被称为极端机密的事务的时候,突然,在整个大广间的上方,向下垂直落下了无数黑色的条带,再仔细一看,那并不是黑色,而是深红的血色,仿佛粘稠的血液从天棚上滴落,但并未成滴,而是全部粘稠的成为拉丝状,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接着,那些暗红血液颜色的拉丝,就像活了一样,不再呈下垂的样子,反而像无数条毒蛇,开始摆动,摆动的核心是朝向刚才那坨透明体。

    接着,那些蛇状的拉丝开始缠住透明体,并侵入到它的内部,透明体由于受到刺激,形状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仿佛也衍生出无数触手,反过来缠绕在蛇状血带之上,就像是在互相博弈。

    但透明体的反抗几乎毫无意义,蛇装血带没用多一会,就将整个透明体拉至空中,并反复不断的用血带刺穿透明体,就像用无数利剑刺穿棉被一样,透明体开始激烈的呈现不确定的外形,让人感觉它正处于挣扎和痛苦之中。

    血带对透明体持续几十秒的高频度穿刺,让人看得心惊胆战,原本像是凝结的胶质一样的透明体,此时就像放弃了抵抗一样瘫软了,它的形态也像是失去了粘度,反而就像气球中的水一样,从胶质的外皮中泄露了出来,哗啦啦的撒了一地。

    “那是它的内脏吗?”刘建峰在目瞪口呆中本能的想。

    血带们好像是一个整体,或者说,这些带状物只是一个整体上的触手。但它们的本体在哪里,众人看不到,就像是依然隐藏在漆黑的天花板上一样。

    此时,无数的血带毫无疑问的轻松战胜了透明体,开始收缩,纷纷的回到了天花板上,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为什么他们不用探照灯照亮顶部的暗处?”

    “那些可怕的触手收缩到了哪里?”

    “我们到底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无论有多少问题,只有一件事能确定,他们看到的,绝对不是人类历史和当前任何科学所能够理解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