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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陈卫红操碎了心(求追读!)

    炭火燃起。

    王禹安把洗净的青砖准备好,先放入虢丹,后放入晋矾,埋在炭火里,煅了起来。

    一直到炭火燃尽,他才把青砖取出。

    而后将其中的细粉倒出,轻轻研磨,随后拌入猪心血,制成绿豆大小的颗粒。

    然后才用玻璃瓶装起来,递到谢广林手中。

    “终、终于好了?”

    谢大伯显得激动异常,盯着瓶子里那些暗红色的小药丸,急切道:“大侄儿,这就是你治疗俺儿癫痫的灵丹妙药?”

    谢广林同样很紧张,双手抱着怀里的瓶子,深深鞠了一躬。

    毕竟,这一番操作,他可是亲眼所见。

    虽然看不出其中的玄奥,但是他知道,如果没有高人相助,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烧丹丸”是怎么来的。

    王禹安连忙把他扶起,点头笑道:

    “药是做完了,但是,服用之时还有一些讲究。就是你吃的时候,每次至多十到二十颗,而且必须用橘皮汤送服。”

    “此药有安神之功,主癫痫,无问阴阳寒热。当然,它的成分都是有毒的,可经过这一系列的处理,以及药引的作用,毒性基本上不会再对你造成伤害。”

    “虽然我也搞不懂其中道理,但有时候中医就是这样,稀里糊涂就把人给治好了。”

    谢广林连连点头,显得笃信无比,“哥,你这样有本事的人,肯定不会害我。我一定会听你的话,按时服用。等我考上了大学,再来谢你!”

    王禹安摆了摆手,叹道:

    “为你制作烧丹丸,也是无奈之举,你平日里不要忘了继续做艾灸。”

    “等将来哥赚了钱,再把那副实胃泻肝的方子给你配制出来。你这样的栋梁之材,一定要好得彻彻底底,才能更好的为人民服务。”

    “其它的话我就不说了,加油!”

    听他这样说,谢广林眼眶都湿润了,重重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变得无比坚定。

    谢大伯甚至有点哽咽,上来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忽然紧紧握住他的手,摇了起来,“禹安,你可真是……哎,大伯这辈子能认识你这样的人,值了!”

    老少爷们儿都有点动情,一个个笑了起来。

    那两个不速之客更是抵触,可看着周围的形势,又不敢提出质疑,只得缓缓退了出去,悄悄离了村子。

    最终,谢大伯父子还是没在家里吃午饭。

    说是谢广林因为病情耽误了不少学习,眼看着高考在即,必须得回去赶功课。

    其实,一家人都知道他们不过是不想添麻烦罢了。

    谢大伯终归是个讲究人。

    吃过午饭,王禹安总算清静下来,可以安下心制作金银花露了。

    不过,在那之前,他又去了一趟栾修武家。

    不用问,上午见有陌生人到来,栾红缨同志肯定是跳墙跑了。

    一想起她那狼狈模样,王禹安就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心里也莫名有点可怜她,想要尽快把“消清饮”或者“通窍活血汤”所用的药材给配齐了。

    当然,治疗太田痣是非常复杂的,药材只是必需品之一。

    所以,为了赚钱,栾红缨同志必须得来做苦力了……

    按照王禹安的思路,金银花露制作出来,一定要卓有成效才好,不能让人买回去使用几天还不起效果。

    于是,他就金银花露进行了二次蒸馏,以提高药性。

    不过,这样一来,成本也直线上升。

    但是,他觉得没关系。

    只要疗效好,价格贵一点应该也会有人接受。

    金银花,味甘,性寒。归肺、胃、大肠经。

    其药性甘寒清泻,轻扬疏透,清解疏散。既善清热解毒,又善疏散风热。药力颇强而不苦泻,且味不苦易服。

    凡热毒、风热皆可投用。

    而金银花露对于中暑、疖肿、痱疹尤为有效。

    王禹安盘算着,一口气制作了十几瓶出来。觉得如果把这些卖出去,肯定能赚不少,至少买药治疗栾红缨的太田痣不在话下。

    忙活了一天,累是累了点,但心里有盼头,王禹安还是觉得神清气爽。

    最让他欣慰的是,母亲李玉珠再也不逼着他啃书本了。

    估计是连日来儿子在医术上的表现,终于让老同志转了心思。大学生楚玉婷虽好,可人家既然看不上农村人,也没必要上赶着在一棵树上吊死。

    以王禹安的本事,等将来离了婚,肯定也不会打光棍。

    既然如此,就老老实实的当个卫生员吧。毕竟考大学什么的,对于一个农村孩子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

    可心里盘算得挺好,临吃晚饭的时候,却出了变故。

    一家人刚拿起筷子,就听到门口有自行车的声音。心下正疑惑,陈卫红便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那架势,吓了王红河和李玉珠一跳,生怕他是反悔了,跑到家里来闹事。

    哪知道,这小子坐下来的第一句话,就让全家人傻了眼。

    “王禹安,你就不能出息点,正正经经给人治一回病吗?这卫生员你到底还想不想当!”

    陈卫红讨了一碗水,咕咚咕咚灌下去,一拍桌子,说道。

    “啥、啥意思?”

    王红河原本已经做好给人家赔不是的打算了,闻听之下,结巴道:“小陈同志,你这话啥意思?”

    “叔,这还能是啥意思?”

    陈卫红气哼哼的指着王禹安道:

    “昨天下午我就回了城里,豁出面子向人家举荐他来着,说他是个奇人,自学成才,却医术过人。人家也同意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决定给他一次机会,下来调查一下。”

    “可我还是不放心,又连夜骑车子赶回蒲山乡公社,生怕有小人在中间使绊子,就特意给他找了两个比较正直的同志,让他们做一个公平的评判。”

    “可不成想,人家上午来寻访,正好遇见王禹安做那个劳什子‘烧丹丸’!两位同志虽然不懂得医术,可虢丹和晋矾是啥玩意儿,人家还是了解的。那可都是有毒的东西,你是怎么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给别人吃的?你就不怕吃出医疗事故?你给人治病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奇葩?”

    陈卫红说得吐沫星子直飞。

    王红河和李玉珠咽了口唾沫,彻底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