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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奇奇怪怪的关系,不明不白的人

    两人去到酒店里的讨论室,就看见王逢心像护犊子似的抱着王逢沁瞪着闫凭江和张响华,何非非不着痕迹地护着何响,闫袭月冷眼旁观。

    每组嘉宾,各有各的抓马。

    导演组见人来全了,连忙叫所有嘉宾落座进入讨论环节。这离谱的氛围不要太奇怪。

    解桑羽率先开囗:“那么就从我先开始吧,我查的是闫道士的房间。闫道士是二十多年前来到这里的,从日记里看,他应该是困在这里出不去了。而他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追查祭祀礼的事。可以详细问一下情况吗?”

    “可以,祭祀礼是这里的旧习俗,演变成了现在的狂欢节。而所谓的祭祀礼就是拿十八岁女孩祭鬼神,俗话中的鬼新娘。以求自己富贵安康。”闫和阅撑着手,没什么表情地回答。

    “好的,所以这里富商频出,有部分鬼神的原因。而你也不知是被人还是鬼困在这里。所以这次狂欢节又有一个受害者是吗?而受益人应该是白老板吧?你为了阻止而杀了白老板?”解桑羽握着下巴分析道。

    “这个不一定,提醒一下,前任富豪就是被白老板算计而死的。有时候根本轮不上我出手。”闫和阅继续回答。

    “那你不否认你有想杀他的动机是吧?”解桑羽进一步说。

    “论起动机,在座的或多或少会有。比如你,你查出白老板是你的杀父仇人?”闫和阅回嘴道。

    “是,我不否认。但既然有道士,而你屋里的摆设,证明你有一定的真本事,那么怪力致死也可以列入怀疑。”解桑羽回答说。

    “话说,你和袭月对白老板的生活习惯应该有,一定了解吧?比如我看死者手里攥着的是降糖药吧?他有糖尿病。但我看白老板最近表现的样子更像是低血糖,降糖药还剩多少?”闫和阅继续问。

    “这个我知道,降糖片没剩多少。但按医嘱来说不应该少这么多,应该有人动过。血糖太低会致死的。”何非非补充说。

    “那么白老板的药应该不是轻易就能拿的吧?退一步讲,他的屋应该不是谁都能进的吧?”张响华接着说。

    “但我和他关系很不好,肉眼可见的那种。你搜我房间应该能搜到。他不会同意我进入他房间的。而出现的降糖药目前也就他手里这一瓶。”解桑羽反驳说。

    “那袭月呢?我查的是袭月。她和白老板关系不错,白老板很宠她。但袭月不是白老板的亲女儿。我和她应该是被白老板换了,为的是让她代替我成为鬼新娘。”王逢心爆出大雷。

    “我查的华叔,关于换孩子这件事,可以看血型。华叔这边有个资料,他是B型血,白先生是A型血,白夫人是O型血。沁姐是O型血,心妹妹是A型血,袭月是B型血。桑羽是A型血,前任富商是AB型血。大概可以推算出袭月和心妹妹是换过来的。桑羽是不是前任富商的儿子还暂时不清楚。”何响补充说。

    “二十五岁,那解先生和响生的血型是什么?我在解先生房间里查到解先生隐藏年龄和性别,真实年龄是二十五岁。”王逢心接着说。

    “我是O型血。”解明瑰和何响异口同声地说。

    “O型血那不太对,白老板的孩子不可能是O型血啊。”何非非疑惑说。

    “简而言之,目前已知血型带来的解释是袭月和心妹妹被互换了,华叔应该查到是白老板所做,而被选定的鬼新娘,八九不离十是袭月,导致了华叔的杀机。那其他人的杀人动机都是什么?”解明瑰捋了一下刘海问道。

    “闫道士可能是为了阻止祭祀,桑羽为了抱所谓的杀父之仇,华叔是替子之仇,袭月应该是为了自保。那其他人呢?”桑羽总结道。

    “我查的心妹妹,从她的日记中可以知道,她应该知道华叔知道换孩子这件事。十八岁的一共就这两个人,不是她就是我。阻止祭祀发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干掉他。”闫袭月回答说。

    “我查的是江少,他也知道鬼新娘的事,想取代白老板进行祭祀。这里似乎有一种循环,一个富商杀死另一个富商,取代他成为第一。还有小镇似乎做着买卖人口的勾当。”张响华紧接着说。

    “我查的是沁姐,她表面上是导游,实际上是把人往里送的线人。这里几乎没有老人,很多是好看的少年少女,还有孩子。就是一个为富豪提供游乐的地。走的是另一种生意,而生意链却掌握在白老板手里。白老板老是盯着心妹妹看,沁姐误以为他是想对她妹妹动手,起了杀心。”闫凭江说着王逢沁盯着王逢心。

    “我查的是非儿,她是白老板的情妇。是被拐卖过来,后来被响生所救。她的目的是掌握他贩卖人口的勾当,救这里的人于水火。自己有着同归于尽的想法。”王逢沁有些复杂的看着何非非说。

    “我查的是响生。他是七年前的鬼新娘。因为不甘成为厉鬼,七年前,除了外出的富豪以外,所有人都被弄死了。没想到这里后来成了贩卖人口的根据地。少女,少年,孩子都是目标。而这一切是白老板为了讨好其他富商而建立的游乐场。他对白老板有明显的杀意。”解明瑰幽幽地说,不得不说,导演组是真大胆。

    “抱歉问一下,你为什么认为我是厉鬼而不是人呢?”何响有点好奇地问。

    “富商的屋里,你的屋里都挺冷的,我眼镜都起雾了。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是看过其他人的房间估计就明白了。”解明瑰回答。

    “好,最后是我了。我查的解先生的房间。发现解先生是一名风水师,对鬼神之说也有了解。你应该是发现了白老板祭祀的秘密,白老板想杀你灭口,你是想反杀。”何非非最后说。

    “那各位白老板到底是怎么死的?”王逢心率先表达疑问。

    “从屋里看,白老板手里的降糖药少了几颗。然后就是解先生说的房间冷气可能跟鬼怪有关系。具体后面的搜证可以仔细看看。”何非非整理手中的线索回答说。

    一轮讨论结束,导演组要求投票。

    “单看现在的话,我可能比较倾向于袭月。知道自己是鬼新娘,也清楚白老板的生活习惯。”闫凭江率先回答。

    “我比较倾向于何响。屋里的温度的确有个疑问,鬼怪之力可比现实方法好用多了。”解桑羽提出自己的见解。

    “江少呢?白老板死后受益最大的人是他呀?”王逢沁问道。

    “我想杀他,直接砍了不就行吗?还玩什么毒杀?这个证镇然敢这么做,一定程度上算是其他富商共同庇护的法外之地。”闫凭江嘲讽道。

    ……

    最后第一轮投票结果:何响三票,袭月两票,其他人弃权。

    二轮搜证,大家率先去看了案发现场。看过其他现场的人都觉得这里是真的有点冷。

    白老板趴在地上,身体无外伤。手里的降糖药少了几粒。

    闫和阅注意到桌子上还有些药包,出声询问道:“这些药是?”

    “这些是中药方,清心用的。这几天每天都喝,有什么问题吗?”解桑羽走近看了看药包,转头问道。

    “看着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感觉有点不对。”闫和阅皱着眉头,越看越觉得奇怪。

    “那个非儿,你进来的时候门是锁着的吗?”解明瑰的声音足够所有人听到。

    “我是刷卡进来的,一般来说应该是没有万能卡就不能进来的。”何非非回答说。

    “那能进来的除了你,也只有白老板本人了。”王逢心提出疑问。

    “那他们鬼怪道士呢?特别是鬼,他不能穿进来吗?”何非非反驳说。

    “对了,我记得这位白老板好像有一个很长时间睡眠的习惯,这次就是他说要睡上五天再起床的。在这五天里大家都干什么了?”解明瑰开口询问道。

    “我在准备狂欢节,中间有去找过白老板询问相关事宜,不过我是和沁姐还有响生一块去的。”何非非回答。

    “是啊,我也要准备招待的事宜,准备去问的时候碰见他们两个就一块去了。”王逢沁边翻着边回答。

    “那个大家快来看,我在何响这里翻到一件血衣!”解桑羽的声音跑过来,溜了一圈然后回去。

    “那个响生你怎么解释?”王逢心出口询问。

    “两天前我一个人去找过白老板想杀他。但我去的时候他已经要死了,衣服上的血是他那时候喷上去的。我顶多是看着他死,但我还没来得及动手,他就已经要不行了。”何响摆了摆手,无奈说。

    “那当时他什么情况?有拿什么东西吗?现场摆设你动了吗?”闫和阅询问道。

    “我动了,不想大家知道他这么早就死了。就收拾了收拾。当时中药和西药散在地上,还碎了一只碗。”何响平静回答。

    顺便还补充道:“我还特地把他冻了冻,混淆死亡时间。”

    众人沉默:你人还怪好的嘞,还替人家收拾收拾。

    “那其他人呢?还有谁和死者接触了?”何响转头去问其他人。

    “我所有地方都逛了逛,森林边上、田地里、各家商铺。中间倒是没有遇见白老板。”解明瑰表示遗憾。

    “我在准备狂欢节的糖果。我和死者碰上过几面,但都是不欢而散。”解桑羽摆了摆手,不在意地说。

    “降糖药口味的糖果?”闫凭江正巧剥开糖纸,看见了糖浆里混进去的白色粉末。摇了摇糖果,有些欠的看着解桑羽说。

    “可你也看见了,他没吃啊。糖还完好无损的呢。”解桑羽也不惯着他,直接怼道。

    “镇里都会种些什么植物?”闫和阅突然来了句。

    “嗯,各种水果。还有其他农作物?”闫袭月回答,对这个问题有点摸不着头脑。

    “还有各种红绳索。”解明瑰补充道。

    “红绳索?”王逢心表示疑问。

    “就是鬼新娘,每祭去一个,树上挂一个。满树的红,有点渗人。在响生密室里。”解明瑰边回答边把大家引到密室那边。

    黑色枯槁的树,每一个爪牙都抓住鲜红的绳索,像握住红色的心脏。时时刻刻提醒:你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肃穆又怪诞,让人寒意四起。

    “这,这有点太过渗人了吧?”何非非的脸色有些惨白。没办法,视觉冲击力太大。她好像从树上窥见了自己身上的一些东西,心生畏惧。

    解明瑰余光扫视周围,王逢沁拉着王逢心的手,闫袭月有些嫌弃的牵起何非非的手,何响躲开解桑羽的手,其他人则杵在那一动也不动。看着完全不像是恋爱综艺,每个搭配都奇奇怪怪的。

    还有这棵树,竟然真的是黑色的,这个地方的环境污染也这么严重?

    单看他们的表现,就知道节目组为什么要加戏。剧本杀真的只是剧本杀,跟谈恋爱没有半毛钱关系。

    “好了,恐怖故事就到这。我们还要继续自己的故事,要防沉迷啊。”解明瑰打破这诡异的气氛,空气又重新流动起来。

    就在这时,导演组表示要进行最后的投票了。让各位嘉宾移步讨论室。

    嘉宾们神色各异,解明瑰注意到其他人视线的打量。心里明白了什么。

    视线停留在一个人身上,若有所思。

    所以最后的凶手到底是谁呢?